不是玩笑,沈越川是真的生病了。
反正萧芸芸从来不按牌理出牌,他就是打算好接下来的每一步,也迟早被萧芸芸扰乱节奏。
许佑宁活动了一下酸疼的手腕,一字一句的说:“纠正一下,如果我走了,并不叫逃跑,而是回去!你是强行把我带到这个地方的!”
洛小夕整个人蒙圈。
他摸了摸萧芸芸的头:“我去上班了,有什么事的话,联系我。”
他结束一天的工作,拖着一身疲惫回来,公寓不再空荡荡,至少灯亮着,萧芸芸在灯下或安静或微笑着等他。
萧芸芸的心情也很复杂:“所以,七哥的那个朋友是兽医?”
徐医生错愕的回头,见是沈越川,突然不那么意外了,从从容容的说:“沈先生,这么晚了,你怎么还在医院?”
说完,她把沈越川抱得更紧了。
萧芸芸的心情倒是很好,跳上沈越川的床钻进被窝,着魔一样抓着被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唔,真的有沈越川的味道。
萧芸芸刚从机器里抽出银行卡,就听见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,循声望过去,扛着长枪短炮的媒体记者正朝着她跑过来。
萧芸芸抓着沈越川的手,看着他说:“你这样陪着我,我就不怕。”
沈越川只能把她抱起来,往洗手间走去。
她怀着当医生的梦想进来实习,这个地方却连她当医生的资格都剥夺了。
“傻瓜。”沈越川揉了揉萧芸芸的头发,无奈的笑着,“我们会有我们的样子。”
“不拿。”萧芸芸往沙发上一赖,“我不走了。”